屋中寂靜無聲,唯見苗可可神色逐漸暗淡。
周見仁所言正中苗可可痛處,那日她心急而走,不是苗採荷出來追趕,夏商也不會受傷,更不會讓玉面狐狸逃脫,自然也不會遇到小巷發生的事情。
這一日之間,苗可可總在自責中度過,周見仁無疑又在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對一個姑娘來說,此事未免有些殘酷。
但對這裡的所有人來說,相比於苗採荷的現狀,這一點點殘酷又算什麼呢?
氣氛有些怪異。
很久之後,周見仁又苦笑著說道:“沒什麼,死個人而已。加入都察院,我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春嬌也點點頭,默默地取下了苗採荷腰間的腰牌,緊緊地攥在手中:“帶著這塊腰牌就意味著隨時都可能死,苗採荷自己也是很清楚地知道。”
說著此話,忽然床上的苗採荷點了點頭,雖然動作極其輕微,但這無疑是對春嬌的話的迴應。
這一幕有些震撼,尤其是對夏商而言。
這面前睡著的可是一個不過二十歲的小姑娘呀!
居然能如此平靜地面對這一切……
春嬌有些驕傲,她看著苗可可,低聲道:“看到了吧?這個姑娘是屬於我們都察院的人,身為都察院的人就必須有覺悟。”
說完,春嬌手中劍光一閃,一道極細的劍痕留在了苗採荷的脖子上。
獻血緩緩滲出,似乎能看到生命在流逝,那一張被摧殘得慘不忍睹的臉上卻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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