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笑得沒臉沒皮的溫春宜相比,蔣震的面孔簡直就是嚴肅到生人勿近了,甚至還有點兒不高興。
他轉過臉來,看了眼溫春宜,沒說話。
她歪著臉,笑得一臉無害:“兵哥哥,你該不會是在等我吧?”
蔣震拽過她的胳膊,一把將她拉到車上來,溫春宜的身體就勢靠在了他的身上,她伸出手圈住蔣震的脖子,呵氣如蘭,吐在蔣震的臉上:
“蔣哥哥,你怎麼不高興呀?”
她拖長了聲音說,溫軟綿糯的聲音聽上去撒嬌的意味很濃,身體還不斷往他的胸口蹭阿蹭,跟個不知好歹的貓咪一樣。
蔣震當然不高興。
但胸前的某個人似乎完全忘記半個月前放了自己鴿子的事情。
他捉住她的手,將她的身體稍稍拉開一些,目光幽沉,看著她一臉的笑容,從胸前的兜裡取了張字條,遞到她的跟前。
溫春宜一看上面的字條,笑容愈深,卻還裝作天真的樣子:“唔,誰給你寫的,這麼不矜持?”
紙條的正面畫著一隻狗,開啟裡面是字跡娟秀的一行字:
“兵哥哥,看到你做演講的樣子,我就溼了。”
看來溫春宜色膽包天,不但要去摸老虎的屁股,還要去捏老虎的命根子。
她用手去戳他結實的胸口:“其實……看到你在上面的樣子,我也溼了。”
蔣震一把抓住她的手,將她的身體貼近了自己,在溫春宜的耳邊語氣低沉地開口:“溼了?”
“嗯呢……”她難耐地扭動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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