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裡(h)】
電臺裡又換了首歌,放的是陳奕迅的《富士山下》。
“曾沿著雪路浪遊,為何為好事淚流,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陳宵寅覆身壓過來,單手將她的兩隻手腕錮在頭頂上方,力道溫柔,又帶著強硬,另一隻手撫摸她的耳垂,撥弄她亮閃閃的耳釘。
雙腿擠進的胯間,膝蓋抵著她的下體,咬著牙,問她:“什麼時候打的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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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洞是叄天前打的,那天顧小檁又約她出去做造型。她總是喜歡把自己維持在一個很精緻的程度,頭髮一週就要做一次護理。
陳卯卯沒燙髮染髮,頭髮不需要做什麼護理,顧小檁就給她安排了打耳洞。打耳洞是在醫美機構打的,不是這家造型沙龍。除了打耳洞,顧小檁還幫她預約了脫毛。
她一個人排隊的時候,顧小檁就在造型沙龍那邊做護理。
那天回去的時候陳卯卯問了一個有點冒犯的問題。她問自己的小媽,“為什麼要和陳正結婚?”他們看起來完全不像一個世界的人。
顧小檁的左手撫著肚子,笑容可以說得上是充滿了母性的慈愛了。她很少在陳卯卯面前露出這樣的笑容,她在陳正面前是賢妻良母,在陳卯卯面前是一見如故的朋友。
“因為我懷孕了啊,我總得給我女兒一個爸爸,不然她以後找我要爸爸我從哪裡給她變一個出來。”
我總得給孩子一個爸爸。
那時候陳卯卯根本沒聽出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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