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聽說,那日宴會後,楊順華在楊夫人跟前大哭一場,似乎是為著被長公主訓斥的事。”
姜容鶴斜倚著椅子,細細瞧著架子上的送子觀音像:“她小孩心性,必然是受不得委屈的,在母親跟前哭一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楊瑩瑩是廷尉之女,家世最高,也最受不得委屈,她會向孃家告狀,姜容鶴並不意外。
陳嬤嬤輕聲詢問:“娘娘覺得,此事有幾分勝算?”
“拿不準,但是重陽宴那日,必定是宮裡宮外透過氣了,長公主糾纏肅陽侯的事並非秘密,如今她逼走了肅陽侯夫人,還藐視皇上的口諭進宮訓斥后妃,只希望藉著我的事,大臣們能夠鬧起來,狠狠教訓長信宮一番。”
陳嬤嬤嘆了口氣:“尋常人家遇上刁蠻刻薄的婆母和挑事尖酸的姑姐,鬧大了都是顏面無存的事,這種人若是不和她計較,自己堵心,計較了,自己也跟著丟臉,難辦啊。”
“拿臉面換得清淨也不是壞事,對付無賴,就得用無賴的法子。”姜容鶴閉了閉眼:“先把那尊觀音像收起來吧。”
在菩薩面前算計人,她總覺得虧心。
“是。”陳嬤嬤親自把觀音像請回錦盒,吩咐福雙小心安置。
再次到長信宮請安,已是重陽節過後小半個月了,太后臉色十分不好,卻並沒有急赤白臉的發作。
她冷漠厭惡的目光掃了姜容鶴一眼,撥動著手裡的佛珠說道:“你這一病近乎一個月,哀家甚為擔心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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