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芬心有餘悸的說道，對於這些東西，都是她最不願意回憶的往事。

可是事實又讓她不得不回憶，就像是把剛剛癒合的傷口再一次的撕扯開，讓血淋淋的傷痛再一次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什麼藥丸？”

林松覺得這才是關鍵，但憑著秘法或者那些技能的話，不可能讓一個人變化那麼大。

“我不知道，只有漢斯才知道它的具體配方。”

約瑟芬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這一點她真的一無所知，就連漢斯都不會告訴的秘密，應該就是迷中之謎了吧。

“說了這麼多，為了能夠幫上你，你和我合作如何？”

林松覺得有了約瑟芬這個女人配合的話，查到漢斯的底細應該十拿九穩了。

“為什麼選擇我？”

約瑟芬此時早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自信，而是變得有些心虛起來，畢竟她也是罪犯之一，對很多的華國村落進行了犯罪行為。

“因為你有迫切的需要，我們各取所需，應該一拍即合才對。”

林松這麼說，讓約瑟芬恍然大悟，沒錯林松也是為了調查此事而來，所以可以交換，只有對方有了利用價值才會有合作的基礎。

“嗯，我同意，不好。”

約瑟芬剛剛同意和林松合作，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大叫了一聲，這個行為有些失態。

“怎麼了？”

林松也感覺到約瑟芬的臉色真的很不好，變得如同A4列印紙一樣慘白，完全沒有一點血色。

“你的朋友現在正在被漢斯搞實驗，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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