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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891殺與不殺

“的確，如今的局勢我和鬼厲誰都沒有選擇，只能背水一戰。也罷，明天一早帶兵出發。鬼厲是本大人親眼看著成長起來的，也讓本大人試試這傢伙到底有幾斤幾兩。”文芳感慨一聲，無喜無悲。

師爺突然說道：“大人，我有一件事想問問。”

文芳挑眉看了師爺一眼，“師爺有話就說。”

“假如大人大敗鬼厲，會怎麼處置鬼厲？”

怎麼處置？

似乎問道了點子上了，文芳還真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先打敗再說唄。蹙眉思慮了許久，嘆了口氣，“殺了。本大人的確欣賞鬼厲，但是反骨已生，再怎麼樣也養不熟了。”

赤龍城，諸葛流風在都尉府的書房愜意的喝茶，饒有興致的問出同樣的問題，“大人如果俘虜了文芳，會怎麼對這個昔日的舊主？”

孫明笑了笑，“文芳再怎麼不濟都對我又提攜之恩，殺是不能殺的。我要的也只是奉先，給下面人留條活路。”

“我猜大人落到了文芳的手裡，肯定不會放過你。”諸葛流風若有深意道。

孫明起身挑眉，“不用刻意激起我的殺意，他是他，我是我。雖然我做事是不擇手段了些，但也看對什麼人。”

“是婦人之仁了些，不過這也是有這麼多手下心甘情願為你賣命的原因。”諸葛流風聳聳肩，知道孫明是不會輕易改變主意，對文芳起殺心，一勞永逸。換了個話題，“對了，大人，你說打算離開，去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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