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教授摘下眼鏡,走過來,恍然:“我說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楊教授有一套錄刻的大一靜物解析,其中就有這組靜物的詳細講解,陸之淵可能一筆不差的複製了楊教授從起筆到半成品的全過程,連顏料的寬窄都一樣。
楊教授心情更好了:“不錯,不錯,很有眼光。”
古辭辭不覺得是眼光問題,教授不覺得奇怪?她自認能力不錯也不能把一幅圖仿的分毫不差。
陸之淵這已經不能算單純的仿照楊教授的畫法,而是複製,不遜於原圖的複製。
這樣的落筆,這樣熟練相同的配色,分毫不差的寬窄與亮度,只要陸之淵畫完,兩幅畫放在一起根本分不出真偽的複製。
這已經不能算能力,而是活生生的復刻。
這若是造假?
楊教授明顯沒看那麼仔細,只覺得這年輕人不錯,有眼光,不但陪女朋友上課,還做了這麼多功課:“是不是簡單易懂,很有穿透力,好好說說你女朋友,讓她早日拜我為師。”
古辭辭聞言也不會說破:“楊老師已經是我的老師。”
“那不夠,喝茶的那種。”
“楊教授你偏心。”
“就是,我們都能給教授倒茶。”
“行了,一個個耍嘴皮子最在行,你們都聽著,不能比這位同學畫的差了,否則扣學分。”
“教授,你不能這樣啊。”
“教授。”
楊教授在一片祖國花朵的哀怨聲中頭也不回地走遠。
陸之淵看著古辭辭的用色,心境更加安穩:死寂又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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