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崗哨堡壘。
剩餘的房屋全部建造在了鹽湖周圍,房屋環繞著湖。
鹽湖也不小,房子超過了一百棟,但還是顯得稀鬆,都是些小房子,少部分有二層,這是與丞相還有戶部商量過後建造的數量。
還有一些很大的院子,進去一看就知道是個廠房,為了以後加工鹽,畢竟鹽城在王妮兒的規劃中就是以鹽為生。
巨犬族以前的棲息地是個不大不小的平原,離著鹽湖不遠,那裡砍掉了一些樹,形成了片片農田。
修到巨犬山的路穿過了鹽城,大家能夠看到的城門只有一個,就建造在那條路上,城門兩端各有兩個堡壘,上有士兵站崗。
王妮兒站在湖邊,看著那片片鹽粒,想著以後這邊人來人往的情形,心中絲絲興奮。
再過幾天王妮兒他們就打算回到神犬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再來應該就是讓人欣喜的繁榮景象了吧!
桉抱著自己兒子,用小小的勺子給他餵奶,別說男人的大手握著小小的勺子多笨拙,在王妮兒眼中,幸福已經灌滿了整個屋子。
“真的找到產奶的母獸啦!”
“那有什麼難的,森林中多得是”桉抓到了一隻剛下了崽的食草動物,就那體型,奶肯定多。
剛抓回來就擠了奶出來,那獸一開始不配合,還是珀出面擺平。
擠好的奶本來桉是直接裝在碗裡就想給兒子喝,但是被阿姆嫌棄的看了一眼,拿去煮了晾成溫熱,這才用小勺一點點喂,好在森喜歡,喝得起勁兒。
碗裡的奶喝了一半就停下來了,王妮兒把孩子抱起來拍背,森打出了奶嗝才放回床上,吃飽了就睡。
王狗蛋兒先前看到森喝的起勁兒,在旁邊盯了好一會兒,還吧嗒嘴,生怕旁人不瞭解它的渴望。
半碗奶得到了王妮兒的眼神准許,一腦袋扎進去咕嚕咕嚕喝了個光。
喝完了也沾了滿臉的奶,像模像樣的從隨身的小揹包中掏出了一個巴掌大的布,擦乾淨臉出去玩耍了。
王妮兒全程盯著王狗蛋兒,覺得這貨和當初不一樣了……
雨季到來前,神犬城的農田中到處都是人,有負責將糧食裝車的,也有在田中收割的人,一派豐收景象。
在田裡忙活的人都是收割自家的地,這都是屬於他們的糧食,只有交了稅都是自己的,大家乾的熱火朝天。
有些人收好了糧食就運到集市上,自有內城的人買,住在內城的人多是沒有田地的人,他們領著政府發放的工資,生活自然比外城的人過得好,但是要想吃糧食還是得買。
用錢幣買了糧食,收了錢了人也有可能到集市上買一些新的傢俱,或者小食品,錢多一點再買上幾身好看的新衣服。
現今外城的集市什麼都有的賣,商鋪十有八九都租了出去,願王爺終於為內庫創了收。
工部的女人也有開店的,多是賣布或者衣服,玉尚書也攢錢買了一個商鋪,不過是在內城,裡面賣的都是一些女人用的東西,木梳,小鏡子或者頭上戴的裝飾,頗受內城官員家眷的喜愛。
啟丞相早在鹽城的規劃圖出來後就返回神犬城,每日大事不多,但是也很忙。
那些圍在城外的野人全部吸收了進來,除了幾個兇惡至極的被遠遠送走,剩餘的都在小木將軍和蘭尚書的訓練努力下,成了神犬城的新居民,不過若是有明確等級之分的話,那他們就是最低的那一種。
一大半男人當了士兵,他們天生的種族優勢在軍隊中輕易得到了將軍的喜愛,組建成了大陸上所向披靡的黑甲軍就是後話了。
有一些男人被工部吸收了,分了房屋住在外城。
女人們隱隱以最初的兇猛女人勇為首,在外城做著各種雜活兒,暫時也由工部統領。
說道勇這個名字,是玉給人家取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一個適合女人的名字,她只是覺得這人十分厲害勇猛,就自作主張取了名。
這群野人都沒有名字,蘭只好帶著手下人用自己所學給他們起了名。
學語言也是艱難得很,新年就要到來,這些人中還沒有一個能夠和人交流對話的,好像是聽得懂一些,但是不會說,好在模仿能力還可以,大多數活計只要示範給他們就可以了。
糧食都收了回來,戶部帶著車輛從外城收回來了可觀的稅收,將一個庫房填了個滿。
玉尚書看著一車車拉進來的糧食沉思。
“侍郎,你把這次稅收登記的冊子給我看看”
玉看著冊子上面沒有規律排序的名字,想著真的應該劃分區域在外城建造小戶部。
☆、鹽城城主
星宮的侍女忙著給王的居所中鋪上乾淨柔軟的地毯,王子森的房間更是處處柔軟,連帶尖角的傢俱都被磨成了圓角。
王和王后在十二月的最後一天回到了闊別幾月的王城。
去時涼快的車已經變得暖和不透風,墊子都換上了羽絨墊。
一家人坐在車上,阿姆照顧著森。
外面珀帶著她的女朋友忽快忽慢的跟在車邊,幸福的冒泡。
堡壘上計程車兵遠遠看到了王架,當初去時的幾輛車都沒有回來,他們成為了鹽城的第一批居民。
啟接到了王歸來的訊息,帶領一眾官員在城內迎接神犬國的主人。
王妮兒待在車上沒有下去,倒是桉在外面接受了城中居民的跪拜。
新來的人們不用說了,都是第一次見,在這個時代,強者的氣息很容易辨別,更不用說王身邊跟著的巨犬,只是看著一看就讓人心中顫抖,臣服再自然不過。
這些野人在外面沒有固定居所,終日在森林中與各種野獸搏鬥,活下來很是不易。
他們沒有孩子和老人也是這個原因,當危險來臨時,老人是最沒有抵抗力的人群。至於孩子,顛簸流離讓他們大多死於病痛。
珀的女朋友是什麼獸沒人知道,但是野人中卻是有人見過。
新來的居民渾身顫抖深深跪倒在地,一是出於對這獸的恐懼,但是最深的恐怕還是對王的畏懼臣服,畢竟看起來那猛獸對著王的坐騎殷勤萬分。
他們懂個屁,人家那叫恩愛。
一路在人民的跪拜迎接中回到了星宮。
“啊、回到家了”王妮兒下了車深深呼氣。
阿姆隨在身後,用包被緊緊裹著森,生怕乖孫著了涼。
山洞中自然溫暖的很,卻不是火盆的作用。
早前王妮兒只要有時間就開始大量的往出拿啞鈴,工部開始研究出來了鐵皮,如今鐵管也是隨手拈來。
鐵運用在了各種地方,居所在王妮兒他們不在的時候又進行了一次翻修。
進來之後幾乎看不出這地方本是山洞,牆面打磨的光滑平整,最初粗糙的拱形門洞變得更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