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明明小綠就在這邊待著,他也沒想騎著去。
於是眾多內城的人就看到,他們魁梧的王,一路像風一樣颳去了外城。
守門士兵遠遠就看到了王,正要下跪行禮,卻見王目不斜視,停也沒停就不見了,徒留一路蒙圈的人民。
桉一路奔跑到了外城那巫的住所,外城很多人第一次見王,甚至不認識,只覺這男子不像一般族人,格外高大俊朗,甚至有幾個未婚的姑娘大膽的看著他議論。
工部的人今天到外城來送新的農具,有一個人有幸見過王,滿心激動跪下大聲高喊:“我偉大的王。”
他這一嗓子驚的一大片人開始下跪,烏壓壓的一片。
“起來吧,誰知道巫的住所在哪裡”桉哪有心思塑造形象,這會兒心裡就想找到巫。
“王,我帶您去”這時一個住在這裡,年齡稍大的女人說了話,弓著身子給桉指路。
到了巫的住所,卻有一小童說巫今日跟著農部去開會了,這會兒應是在內城。
桉傻眼,這可走了一趟冤枉路,但是能怎麼辦呢?
外城還沒有鋪設石頭路,於是這裡的人們就看到王如來時一樣,從灰塵裡來,又從灰塵裡去。
巫果然在農部,他帶來了新種子,玉正和他商量哪裡的地適合播種,現在就開墾出來,劃分區域。
快說完的時候,王帶著一身灰塵進了屋子。
“別行禮了,巫,你跟我走”桉說完就大步向外。
王急促的語氣,嚴肅的表情,讓房間中的幾個人誤會了,以為是巫犯了錯。
“王,巫會的東西很多,王后說過他是個人才,以後是有大作為的”玉最近經常和巫一起研究農業,發現這人思想很是不一般,還和王后說過,這下子最急的就是她。
“我知道了,快和我走”桉看到後面巫被人抓著很是不解。
“王,就是他犯了什麼錯,按照律法,他是要先由刑部處理的”玉看到王無動於衷,神色更加著急,竟然拿出律法來說事。其實她心裡也有些害怕,律法又怎麼樣,還不是由王設立,廢除也就一句話。
“嗯?犯錯?”桉這才聽出不對來。
“王,您不能沒有緣由就帶走巫”玉聽到王的反問,豁出去了。
“緣由?不是會治病嗎?我要帶他去給人治病”桉看到屋子裡的人將巫擋在身後,再急也只能解釋一句。
玉:“……”
屋中眾人:現在跪下認錯還來得及嗎?
“王,那就快走吧!”啟一開始就看出來王不是生氣,只是著急而已。
無奈自己還沒能完全學會這邊的語言,只能看玉尚書一句又一句,插不上嘴。
這一出誤會王的演出莫名歪樓,他趕緊出聲正樓。
“對,快跟我走”桉帶著巫出去了,留給眾人一個複雜的眼神。
桉很無奈,王妮兒總說他在國民眼中肯定就是一個威嚴的王,他們心中很畏懼他,桉還反駁,說自己再是平易近人不過了。
這會看到他們自我想象導的一齣戲,心裡一萬隻馬飛奔而過……
“桉,你怎麼才回來?今天在樓上待的也太久了吧!”王妮兒快步走過來抱住他。
最近食慾不正,搞得心情也不好,每天根本不能離開桉太久,要不然就會委屈。總覺得男人愛那高樓上的風景多與自己,每天桉總是會掐準時間回來,今天卻遲了,王妮兒這會兒就有些不高興。
桉輕輕把懷裡的人往出拉,小心翼翼的,偏這小女人這會兒察覺到男人的抗拒,真的委屈上了,雙手死死抱著,嘴裡還嘟噥著什麼。
“哼,就知道男人沒有不愛天下的,樓上待得越來越久,是不是沒那麼愛我了,這會兒抱一抱都不耐煩了是不是”
桉:“……”
“我就知道,放在哪裡都一樣,男人就是有了更著迷的,就能立馬放下自己以前的心肝寶貝”王妮兒一邊說,一邊還抽泣上了,當然是沒有眼淚的那種。
桉一聽小女人說的一大通,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最近她總是不舒服,自己就怕哪裡委屈她,連練兵都完全不管了,這會怎麼就開始懷疑自己的真心了。
“別哭了,我去外城找巫了,他會醫,給你看一看最近是怎麼了”桉不敢用力扯出懷裡的橡皮糖,只能低頭輕聲說。
“啊?醫?他會的東西真多啊!”王妮兒聽到有醫生,還是那個自己想讓他擔任丞相的巫,更驚訝了。
這個巫叫啟,年紀看著沒有尼大,反正身子骨硬朗,面色也不滄桑。
之前大木說到此人的時候,王妮兒就覺得這人心胸不一般,後來玉常常和自己聊這人的看法措施,她更覺得這人只是種田的大局觀就很厲害,若是做些別的事情又會是什麼樣的呢?心裡動了念頭之後,也沒立馬調過來,只想著再看看。
桉牽著王妮兒手到了外面,啟就在廳裡站著等。
現在他們最初居住的那個山洞,早就變了樣,最裡面以前常常是昏暗一片,但是現在雖不說與二樓臥室比,但也比以前強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懷了 終於
☆、衝向巨犬山
紙箱子裡面有一面梳妝鏡,鐵藝帶支架的那種,很好看,是王妮兒在創意市集淘到的。
捨不得扔也不好帶就只能送人,王妮兒閒時就想著以前老玩的反光鏡,之後就有了現在的洞裡斑斑點點的光線。
拆了幾面鏡子擺在洞口,調好位置,光一束束折射進來,這一行為自然又被傳出去,國民對王后的崇拜無限上升。
洞中地面早就颳得平整,洞口用木頭做了一個門檻,屬於王的居所地面全鋪上了皮毛,隔段時間就有阿姆手下的人來打掃或者更換。
廳中最裡面上手放了兩張工部做出來的寬大椅子,放置了幾個藤墊,靠背上鋪著白色皮子,這還是之前巨犬族獻上的。
下首兩邊各放了幾張矮凳,每兩張中間有一個方几。
有時候桉和王妮兒會在這裡給尚書們開會,主要是她最近總是犯懶,不願去星樓,才有了這番佈置。
啟恭敬的坐在一邊,王妮兒被自家男人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上。
她還以為看病就是把脈呢,下意識把自己手腕上的袖子擼上來,手放在方几上。
桉看了她一眼,把她的手拿下來,整理好袖子。
“嘿,嘿嘿,嘿嘿嘿,不用把脈啊!沒事沒事”真是尷尬,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想自己這行為。
“我觀王后臉色,以及體態,可以確定王后腹中有了孩子”這就是啟的本事了,屬於他族代代相傳的醫術,神秘的很,只要觀面就知道一個人的健康狀況。
“什麼?桉,我怎麼了,沒大事吧!”
啟還是不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