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分開,夾住身下人緊實的腰……
笑聲戛然而止,桉現在感覺不是很好受,微微涼的女子肌膚摩擦著自己的腹部,從小腹升起一團火,直燒到了心臟再到臉上。
桉想把身上的小東西扔開去,但那纏繞在身上的莫名感覺又讓他不捨,甚至……
甚至想把這事故製造者揉進自己的身體,好讓那身體的涼解了自己的燥熱。
王妮兒僵硬不敢動,剛扯住桉的嘴角揉捏兩下,身下就有點不對勁兒了。現在可真是騎野人難下,不留意屁股向前挪一挪。
挪一挪……
王妮兒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了,風水輪流轉,現在我被騎……
桉更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家小人兒的嬌小柔軟,自己的身體完全遮蓋住了她。
胸前柔軟的兩團頂著自己,那滋味兒……
小腹的火隨著時間並未得到平息,反而越燒越旺,桉不知道怎麼辦,偏在這會兒身下的小東西左右搖擺。
順從身體的想法狠狠頂了兩下,身下的人兒老實了,自己好像也舒爽了。
“你真是耍的一手好流氓”王妮兒被那滾燙戳的一激靈,小聲說道。
桉翻身站起來順手撈起自己的小東西,拍拍彼此身上的樹葉,默不吭聲。
王妮兒拎著水袋看前面整理草裙的男人,心想著剛才佔便宜的是他,怎麼還跟自己彆扭上了。
快步追上挽起男人的粗壯手臂,王妮兒不想帶著這尷尬回去。才甜蜜了沒多久,哪能被一次擦槍走火給破壞了呢?
身畔緊摟著自己手臂的王妮兒自在的很,確沒有發現因為雙手緊抱男人的手臂,胸前柔軟和手臂正在摩擦來摩擦去,讓男人很是為難,這就是傳說中甜蜜的痛苦啊!
王妮兒收穫了泉眼,以後牙齒白白,面板水嫩指日可待,哈哈哈。
細枝木作為一種治療效果逆天的草藥,就像一記實錘重重砸進心裡。那一絲回到家鄉的願望,現在被砸的粉碎。
細枝木的出現讓人驚喜若狂,但也是殘忍的,王妮兒對所在之處的猜測有了答案回答。
這已經不是文明社會,也許是平行空間,也許是萬萬年以前,總之,王妮兒沒有回到家裡的可能了。
若說感傷,自海上漂流時王妮兒就沒停過,只是被各種事情,自己的各種腦補打斷,現在竟也只是一笑了之。
只要還活著,一切都不重要。
身畔有魁梧美男相配,懷中有可愛萌炸天的王狗蛋兒,還有……
還有傲視群雄的巨犬珀,一切看不起並不糟。
新的環境,新的身份,新的家人,以及新的夢想。
大學時王妮兒是學設計的,倒也不是什麼大火的室內設計,更不是高逼格的建築設計,而是傳統文化的陶瓷設計。
要說有什麼技能的話,王妮兒自認作為一個手工藝愛好者,動手能力槓槓的。
若有機會看到適合燒製陶瓷的土壤,說不定能在島上做些器具來用。
王妮兒摳著手心的屁股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手心發燙,只當是摳破了皮兒,並未在意。
作者有話要說: 自己把自己搞蒙了,本章小修改
求收藏寶寶們
☆、不正經的對話教學
比起以前王妮兒看過的各種穿越,她不算慘的,沒有遇到猛獸,沒有受傷,當然也不會有一個蓋世英雄,騎著雲朵或者掃把什麼的來救她,王妮兒的野人是友好出現。
友好出現的野人帶著自己去了他的家,還介紹了他的大狗狗。
王狗蛋兒可沒有得到像巨犬珀一樣的關注度,人家甚至連他三個字的名字都簡化成一個字,心裡這樣想的王妮兒不知為啥得意,她自己不也是被簡化成了一個字嗎?
王妮兒不知道桉有沒有戀愛的概念,反正她已單方面把桉放在男朋友的位置上,甚至是丈夫,由不得他。
她猜想過這個小島,不一定只有桉一個野人,若這是另一個世界的話,那麼就一定存在類似自己所在世界的環境。只是自己還沒有遇到罷了,桉暫時也不能告知她什麼,猜測只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當下。
桉自小生活在島上,已經有了固定的生活方式,而自己公主病沒有,但要讓她每日吃肉,可能行不通的。只是在山洞外一里內就能發現泉水和藥草,那麼島上其他的地方呢?也許處處是寶藏。
王妮兒只等機會去探索發現了。
山上到了黃昏時分就很涼爽了,夜晚卻是冷的要命。昨天在珀不知情的情況下佔了便宜,今天卻還沒個章法、
珀表示:“你低估了一隻狗的警覺性,大爺我只是不想計較罷了,看你得意的勁兒。”
兩個人,兩隻寵物 ,一個家庭的普通配置。王妮兒自認是穿越大軍裡的佼佼者了。
就是這居住環境還是不太好,夢想還是要有的,比如說床。
在山上倒是取材方便,可是工具沒有辦法解決,石刀可能是遠古人標配吧,重量可不是王妮兒這體格能駕馭的。自己倒是有刀,但指望那小小摺疊刀去砍樹,除非腦殼破了洞。
要說睡覺,有一個東西比床舒服,尤其是寒冷的冬天,那就是北方農村必備的炕。
王妮兒得家裡是有的,到了晚上樹枝填進去一燒,能暖和到天明。也不知這島有沒有冬天,看這植被應該是是四季如春的。
但是王妮兒經歷了這樣那樣的奇怪事兒,一時還真不敢斷言這裡沒有冬季。
若是桉能告訴自己就好了。
以前上學時語言的重要性一直被強調,現在看來還真是這樣。就是因為他們之間存在交流障礙,不方便到了極點,完全影響了王妮兒要開始新生活的偉大計劃。
所以此計劃的第一要點,重中之重就是教會桉說話,為什麼不是王妮兒去學習桉呢?因為在王妮兒看來,他的語言就是各種音調不同的語氣助詞。
桉能和珀一隻狗無障礙交流,這刺激到了王妮兒,怎麼就比不過一隻狗呢?其實王妮兒懷疑他倆是在用意念交流。
珀送上白眼一枚,小姑娘,你猜對了,我們還真是用意念 。
不懂還要瞎猜就說的是王妮兒這種人了,說她神經也不是沒有道理,平日裡在圖書館看到別人寫在書上一句話,都能被她猜出一個跌宕起伏的中篇。
沒有當過家教,也不知道一般補課是個什麼章程。
教說話應該也不需要什麼技巧吧,不就是鸚鵡學舌嘛!
“桉,過來”王妮兒現在管他聽不聽得懂,說自己的就是。
一步頂王妮兒兩步,邁著那雙一米八的大長腿就來了,走路的都那麼有型,啊,這男人是自己的,抱緊。
叫桉過來的初衷是教說話,但看這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