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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清楚自己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兩年來,她縮排龜殼裡,不碰觸任何一點鄔慈的相關;即使沒有直接接觸到敏感資訊,只要一想起他,大腦也會感覺被一塊巨石壓著,嗅覺、聽覺、觸覺都變得紊亂,其中最為嚴重的還是視神經,無論處於什麼狀態,她始終覺得暈眩。那塊巨石在腦中轟炸。儘管她不願承認,但,她確實很長一段時間都迷失了自己。
她受過不少傷,從沒有像這樣的傷痛令她全無反抗之力,手腳顫抖、發麻,筋攣到近乎扯斷血管……沒有好的應對方法去抵禦痛楚,在身體裡找不到這樣的一股力量。她沒日沒夜的躲避陽光,蜷縮在洗手間的水池底下,水嘩嘩地流,她咬著手背全是血。整間屋子裡都是酒精和血腥味。
所有人被她隔絕在外。
很早很早的時候,她就學會了隱藏脆弱,掩飾真實情緒對她來說從來也是最簡單的,只要不關於鄔慈。
哪怕許應站在她面前。哪怕她無比篤定他是鄔慈。
可她還是做不到將那片陰影從腦中抹去。刻骨銘心的痛,未必能是失而復得能解的。
保姆上來送食物,被迦南鎖在了外面。沒有得到允許,保姆也不敢拿備用鑰匙開,只好等許應回來決定。
許應出去花費兩小時,辦完事就回來了,從保姆手裡接過重新準備的清食,帶著備用鑰匙上樓。沒直接開,他站在門口好一會兒,敲了兩次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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