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呢，我讓你失望了。”蘇陌輕聲說。

蘇林蘭給了蘇陌一拳，哭喊道：“我討厭你！”

“討厭就討厭吧，但是我永遠不會討厭你的。”蘇陌微笑著，無奈地聳肩，“咱們回家吧，你有多討厭我，我回家聽你慢慢說，能改的我一定改。”

“你，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蘇林蘭咬著牙，緊攥著拳頭，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悲涼的哭聲從喉嚨裡擠出，“你為什麼，不是我一個人爸爸啊！”

“……”在蘇林蘭的哭泣聲中，蘇陌沉默了良久，緩緩地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他知道月舒禮詩燭螢，她們心中都在這麼想，只是蘇林蘭說了出來。

“對不起啊。”他只能機械地道歉，我也不想這樣啊。

蘇陌等著蘇林蘭的哭聲漸漸停止，小區裡來來往往的目光他也不介意了。

“可是林蘭，無論你多討厭我，無論我有多少女兒，我愛你不會減少一分的。永遠不會。”

“……騙子，你肯定最喜歡蘇燭螢，你出門都帶她不帶我！”

“那是帶她去考試，你要是想上學的話，下學期就帶你一起上學，把她一個人丟在家裡面看家。”

“我要是愛我，你現在就從這裡跳下去！”

蘇陌看了看涼亭旁的人工小湖，可憐巴巴的：“可是我不會游泳啊，跳下去就沒了，你想變成沒爹的孤兒嗎？”

“……那你別跳了。”蘇林蘭抽了抽鼻子，“給我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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