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晴的身形一震，不可思議地緊盯著範成仁。

刷！

分身憑空消失，牧天睛的真身閃身而至，神情有些顫抖地上下打量著範成仁。

“你怎麼可能會是他？”

“不可能的，他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經……”

長相不對，氣息不對，修為差距巨大，甚至連神魂波動都與那人不盡相同，他怎麼可能會是那個人，那個人早就應該已經死掉了才對啊。

“說！你到底是誰？！剛才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

牧天晴身上的氣勢陡發，近帝級別的精神意志直接威壓在範成仁的身上。

他不相信範成仁會是那個人，那個人的實力也不可能會有這麼弱！

而且，他早就已經死了！

眼前這個傢伙，竟然敢在她牧天晴的跟前混水摸魚，簡直就是在找死，不可饒恕！

噗！

範成仁直接吐了一口鮮血，身子佝僂著怎麼也直不起來。不過，依照他現在的修為實力，沒有被威壓得直接趴跪在地上，就已經算是極不錯了。

“真是的呀，都過去這麼多年了，脾氣卻仍沒有一點兒改變，還是那麼暴躁！”

範成仁不以為意地抬手輕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抬頭笑看著牧天晴：“動動你那高達兩百六的智商好好想一想，如果我還是以前的我，你覺得我的日子還能過得像是現在這樣安穩愜意嗎？”

“還不相信？”

見牧天晴一臉戒備甚至想要殺人的神色，範成仁嘴角一勾，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別怪我揭露一些只有咱們兩個才知道的小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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