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晴的嘴角一抽。

做為人群中修為最高的精神靈師巔峰，尤其是在現在這種高度戒備的狀態之下，周圍的任何一點兒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的靈覺與神念。

所以她很自然地就聽到了朱華南與傅正卿師徒的傳音內容。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心大啊，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閒心去討論楊帆是不是精神病、心理有沒有變態之類的無聊問題。

楊帆可是幻陣師啊，連天級靈能比陣都精通無比的幻陣大師，怎麼可能會是精神病，最多也就是思維比常人活躍，腦洞比較大，看起來有點神經質而已。

這是幻陣師的通病，幻陣佈置得多了，幻境構建得多了，自然而然地就會變得有些與眾不同，這是職業病，絕對沒有嚴重到心理變態的那種程度。

做為一名兩樣頂尖的幻陣師，牧天晴在楊帆隨意斬殺那些妖王的時候，明顯地感覺到楊帆的抬手投足之中，似有一股淡淡的幻陣波動流出。

楊帆之所以表現得這麼異常，估計就是在佈置某種幻陣，預留一些後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

強大的幻陣固然可以迷惑帝級妖獸一時，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終歸還是會化為虛幻泡影，根本就擋不住暗中妖帝的強力一擊。

所以，真要是到了拼死一戰的時候，最終能夠依靠的，還是他們本身的真正實力，不管別人如何，反正牧天晴已經做好了以命搏命，拼死一戰的準備。

殺戮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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