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池芫問沈昭慕昨天說了什麼還記得不，對方抱著抱枕，像重啟失敗的機器人，機械地搖搖頭g。

看起來酒跟沒醒似的。

池芫無語，“把醒酒茶喝了吧。”

沈昭慕接過，唇有些白，但他警惕地望著池芫，“我昨天……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吧？”

看來對自己的酒品並不信任啊。

池芫暗自挑眉，笑笑，“沒有，您睡得像是性轉版的睡美人。”

“……”

這突然又久違的彩虹屁，還真是不適應。

他消化了一下，才恢復平日裡的臭美嘴臉，“這話不假，我喝醉後，是很安靜的睡美男了。”

池芫心底呵呵，早知道給昨天哼哼唧唧，話多得一批的你錄影了。

“你後天答辯？”

“嗯——不過答辯完我就回來了，不用老闆親自跑一趟！”

沈昭慕斜睨她一眼，勉強將醒酒茶喝下，短促地笑了聲，“我想說，我那天正好沒空，你自己打車去。”

自己打車就自己打車，只要你不去就行。

池芫立即笑得像朵向日葵，“好啊。”

結果，真答辯那天，下雨了。

池芫看著前面的路況，手機振動了下。

沈昭慕發了微信。

——果然，我不在，天公都不給你作美。

池芫：……

她回了句：是啊，老闆不在，我的世界陰雨綿綿。

嘔。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池芫也不看手機了，稀裡糊塗地結束了答辯。

兩個室友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她卻平靜地搖搖頭，這就是青春啊，可惜了，她經歷次數多了後，真的沒法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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