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暈乎乎的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那兩天。
酸爽得要命,全身沒一塊好肉。
檀夔睜眼,尚未來得及從昨夜的癲狂綺麗裡清醒過來,就被壓在頸間的人輕咬一口。
“別……”
喉嚨又幹又澀,聲音不似平日裡的清冷,晨勃發情的男人驚得連忙起身。
怎麼會這麼啞?昨天鬧得晚,最早也要子時。季渭記得自己帶她洗漱之後,餵了兩盅清玉露,槐玉跪在榻上每隔一個時辰就塗一次藥,分明才探過她的脈,平穩潤滑,照不該還會這樣。
她看著季渭翻身下床,去拿暖爐上煨著的小碗,心下赧然。
真是,兩個大男人,什麼也不懂。
她撐著坐起來,舒舒服服靠在季渭胸口,喝了幾勺就搖搖頭不要了。
“我不餓,只是嗓子有些幹。”
見她不願再張嘴,男人也只好把碗擱在一邊,貼著耳朵小聲問她,“還難受嗎?”
被寵壞的孩子不外如是。“好痛~”
季渭心頭怔愣,師父竟是在同他撒嬌?不及細想,伸手慢慢揉著她的肩頸。知道小娘子金貴嬌嫩,沒想到還是出了紕漏。
怕碰到她還痛著的地方,邊卷著衣襟邊蘸了點芙蓉膏抹在瘀痕上。
看來槐玉的那個藥也無甚用處。但即便藥再有用,追根究底,二人還得再剋制一些。
這麼想著是一碼事,自己的兄弟那裡是另一碼事。
這都憋成什麼樣了?要了師父身子之前都是自洩,連著昨晚統共才兩回。正是一根雞兒鐵杵著的時候,哪個男的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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