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尋思很久才下定決心跟鍾恩柔透露一點陰界的秘密，循序漸進，由淺入深，不曾想第一個問題就破功了。

看著瞠目結舌的林楓，鍾恩柔明白自己的言行舉止有些不妥，很尷尬，俏臉騰地一下通紅，嗔怒的瞪一眼。

不怪她，在她意識中，虎妞救過林楓，那就是自己人，能不發生衝突最好不發生衝突，無法成為朋友也不想成為敵人。

所以，知道不是虎妞以後，不假思索的做出決定。

林楓想了想，不打算說出陰界的事，以免鍾恩柔擔心，組織一下語言，問出心中困擾的問題，或者說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恩柔，如果拯救靈界眾生，需要我跟虎妞站在對立面，無法化解，最終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我應該怎麼辦？”

說著，他一臉落寂，雙手插進頭髮中：“面對任何危險，任何強敵我都不怕，可是想到和虎妞兵戎相見的一天……”鍾恩柔心中咯噔一下，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個問題比較尖銳，真不好回答。

她知道林楓心中的苦楚，抓住他的手以示安慰，輕聲說道：“虎妞恢復記憶以後，變化很大，對你充滿敵意。”

“但是，她從來沒有親自出手對付過你，或許還念及舊情吧。”

“當然，如果有一天她對你出手，代表放棄最後一絲情感，你千萬不要有太多顧慮，我不想你出事，懂嗎？”

她沒有明說，心中卻有了答案，如果在虎妞和林楓兩人之間選一個，自然會選擇林楓，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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