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瑤跑回音樂廳後臺的時候，還打著哆嗦，仍在與人閒聊的黃瑩見她進來，忙拿過她放在椅子上的外套。

“你剛剛去哪了？對了，你那個小學妹剛剛還找你來著。”黃瑩邊幫她套上外套便說。

“程漣？”謝知瑤微愣，她裹緊身上的外套，程漣要找她做什麼呢？

心中多了幾分期待，謝知瑤問:“那她現在去哪了？”

黃瑩指了指音樂廳外的教室，“好像是108？我剛剛上廁所的時候看她一個人往那走了。”

得知訊息後，謝知瑤匆匆丟下一句“我去找她”，就蹦蹦跳跳往外跑去，開心得都忘記保持形象。

“107、108，”她數著門牌號，發現門沒上鎖，她沒多想，只以為程漣在裡面休憩，輕手輕腳推開門，沒想到才推開個縫，聲音就從裡面洩出。

“所以，你就沒那樣做？”

謝知瑤愣住。

那是溫令璟的聲音，不同於往日的溫潤清朗，反而有種陰厲森冷。

她腦中有根弦瞬間繃緊，潛意識裡的某種東西讓她愣在原地，做出了偷聽這種略顯猥瑣的勾當。

自然而然的，接下來是沉默。

“該說的我都說了，”片刻後，程漣回答，“以後也請你別這樣了。”

溫令璟像是被氣笑了，他“哈”了一聲，諷刺道，“別說的你有多清純多無辜，之前你怎麼和我說的還要再回憶回憶嗎？”

“會取得謝知瑤的信任。”

謝知瑤的手指猛地扣緊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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