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苑鶯花盡,荒臺燕麥生。韶華如逝水,粉黛憶傾城。野菊金鈿小,秋潭石鏡清。誰憐舊時月,曾向日邊明。”將這首寄託了哀思之意的詩題在了一幅畫上之後,白玉堂怔怔地看了畫上的女子很久,然後才黯然嘆了口氣,將畫卷仔細收好,放到了自己的保險櫃內。
畫上畫的是他病逝不到一年的亡妻,原是東岸第一代元老、民政委員肖明禮之女,與白玉堂結婚之後,一直相夫教子,夫妻關係和諧,不意天不假年,還不到五十歲呢,就一病不起,然後溘然長逝,令人頗為惋惜。
畫中女子身材頗高,頭上戴著一頂名貴的貂皮帽,耳兩旁各垂一辮,似有草原風格,又似歐陸斯拉夫女子常見髮式,這或許和她母親是異族人有關。不過除開發型,她的服飾卻幾乎是中國風格,上身穿著半袖綢布外衣,內著直領長袖上衣,束著腰帶,足穿長筒尖頭皮靴。
誠然,這些風格不全是這個年代中國大陸上女子的常見服飾風格,因為其似乎更男子化一些,更具有一些剛勁柔美的風格,這也許和東岸的環境、氣候、地理及民風有關。東岸男女,尤其是打小生活在東岸大草原上的,幾乎沒人沒見過馬兒,甚至於可以大部分男女小時候多多少少都騎過。這樣的文化、風俗背景,自然與活動範圍狹小,被傳統禮教束縛得人身自由有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夫人們大為不同,因此體現在服飾上,兩者之間就也有了不少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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