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的天際泛起了一片魚肚白。←
田星擦了擦帽簷下的露水,然後摘下腰間的酒壺,痛快地喝了幾口河中大麴,這才隱隱驅散了身上的寒意。六月底的東岸已經非常寒冷了,尤其是在夜間行走的時候,冷風吹起時,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再加上凌晨時分驟起的薄霧,那刺骨的冷意幾乎能浸透到人的骨髓裡,讓你避無可避。
“這天氣可真邪性。”田星看了看漸漸轉薄的霧氣,悻悻地抱怨了句。他雖是穿二代出身,可謂是嘴裡含著金湯匙的“太子黨”,但卻很少有像白斯文的兒子那種人的嬌驕之氣。今年不過22歲的他已經在國家情報總局工作快五年了,目前也積功升任了一名股長,在一眾太子黨的“走勢”當中算是中規中矩。
雖然田星本人平時較為低調,但能吃苦耐勞、工作也較為紮實的他卻深受“中央老幹部”湯圓的喜愛,其頂頭上司、烏江地區警備司令廖逍遙對其觀感也很是不錯,這就給他日後的展奠定了一個良好的基礎。而也正因為如此,其人低調之下卻也仍在整個烏江地區有意無意吸引了一些人的靠攏——大家都是聰明人,特別是這些一無所有卻又有著向上爬的野心的小角色們,深知提前押注的重要性。
“股長,已經到馮格莊了。”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回過頭來,朝正在喝酒驅寒的田星彙報了句:“村子裡那幫鳥貨,連個哨兵都沒布。這要是敵人殺過來。保管把他們一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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