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範·格羅寧根坐在兵工廠鑄炮車間的一張小凳上,默默地整理著工具。來自洛桑的鑄炮匠弗朗索瓦曾經為巴伐利亞人造過大炮,經驗還算豐富,是他們這群人裡當之無愧的頭頭,而這,同樣也是“韃坦人”肯的。
弗朗索瓦被“韃坦人”的工廠負責人評定為三級工,月薪3o里亞爾;而他,來自格羅寧根的年輕人雨果,才是一個一級工,月薪不過區區5里亞爾,扣除每個月的菜金,到手不過才4里亞爾。
除開他倆之外,鑄炮車間還有2o多人。不過都是一些沒有任何經驗的菜鳥,除了幾名“韃坦人”還算聰明之外,其他的雜工都是笨手笨腳的,任何時候他們都只能添亂。
說實話,雨果對那幾名“韃坦人”的印象還不錯。至少他們很有禮貌,而且看似不是毫無學識,經常還能夠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問題和設想。
鑄炮車間曾經成功地鑄造了四門長管加農火炮,效能還算不錯,重量也比鑄鐵炮輕了很多。不過令人遺憾的是,當初他們可不僅僅只是鑄了這四門炮而已,而是鑄了整整八門炮。很顯然,其餘那四門炮都沒有合格。
其實這個成品率對於一幫以新手居多的炮匠來說已經算是可以接受的了,不過“韃坦人”顯然不這麼看。他們對於這個結果無比失望,其中一個馬姓領果斷停止了鑄炮車間的鋼鐵供應,並且揚言不解決成品率過低的問題,鑄炮車間就一直停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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