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正在氣頭一下點了兩個哥兒,但是真到了屋裡卻不知道怎麼下手。這兩個哥兒她都是見過的,鸚哥兒嘴甜會來事,小姐長小姐短的就喚起來。白玉在這種話多的人面前十分的手足無措,更別說房間裡就她和兩個男人,漲紅了臉又忙將鸚哥兒遣走了。鸚哥兒走出來卻沒什麼人看見,所以春滿閣伺候的下人們都以為是來了一出雙龍戲珠,就連那些龜奴也悄悄戲說這白家父女真厲害,上陣父子兵,一個戰場上打仗禦敵無數,一個床上幹仗也能夜御雙男。這番低俗的戲謔自然現在的白玉不知道,知道後自然是打得這幾個龜奴皮開肉綻,這倒是後話。
白玉這廂趕走了鸚哥兒,房間一下靜了下來,那委屈的感覺一下就又湧了上來,哇地一聲哭出聲來。書雨話不多,這點像極了唐文山,她問他為什麼不安慰她,他卻噎了一下,他一向不知怎麼和女人相處,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看,這種不言語可真是讓白玉愛極了也恨極了。
依著白玉的吩咐,屋子裡送來了許多酒。白玉如今喝得大醉半掛在書雨身上,無力地扯著他的衣服。真是可笑,這書雨今日穿的也是那中山裝。
“你怎麼不脫掉你的衣服?“白玉解著他的扣子,站立不穩差點摔下,幸好書雨眼疾手快摟住她。
“你每次都這般不愛說話,是覺得我不好看?”白玉擦了擦眼淚,瞪了瞪眼,故作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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