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莫炆再見到她的時候，是被那些人孤零零丟在房間裡的。她昏睡在一片淫液之中，雙穴都掛滿層層渾濁，嘴唇和眼睫上的則是乾涸的汙白印跡。

一塊毛巾完全擋不住身上那些斑駁紅痕。

他蹲下，對上她剛睜開的充滿警惕的眼睛，大笑。

他走到她身旁，抬起手中的瓷杯，抵在她嘴邊。

“該喝了。”

她慢慢接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一點一點喝完了一整杯。

“真乖”，莫炆的拇指在她手臂上的針眼摩挲，“我專門讓人換成了這種內服的，省得你多受苦。”

青瑤吞嚥完最後一口，呼吸一重，看向前幾天經常被注射了抑制力氣藥劑的手臂，已經沒法反抗這個瘦弱的少爺，整日被困在有人把守的房間裡。

藥每次都是被他送來親自看著喝完，這種藥用久了人的肌肉會萎縮，直到變成廢人。

看她沒反應，他輕笑著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臉，“那明天見。”

青瑤沉默著目送他離開。

清早，她便穿上送來的衣服，一套長及腳踝的黑色女僕套裝，看起來十分保守，一路跟隨熟悉的保鏢前往莫炆的房間。

她回頭看了一眼即將關上的門，與那保鏢眼神短暫交錯，那天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對視。他一直守在外面，對會發生什麼心知肚明。

她站在原地安靜地打量房間，目光落在一處沙發，上面放了一本硬殼書和一支鋼筆。

如果時機正好，用書敲爛他的腦殼，用筆扎入他的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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