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充滿皺紋的老臉，張開O型的嘴巴，在喝著西北風！

對，沒錯，他在喝著吹拂世界的清風。

兩棟樓就像懸崖的兩端，中間就是萬丈深淵，任何一個人跳下去都可以在巨大的落體運動中摔得粉碎，百米高的大樓，不是十米高的遊戲。

大樓的一端站在葉凡、楚凌菲等人，一端站在老學者，兩方緊緊隔著10米的長度，所有對面的老人家，那張開的嘴巴，一兩顆蛀牙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葉凡看著他，一直在吞食著西北風。

“他在幹嘛？”躡手躡腳站在欄杆旁邊的小魚，轉過頭，看著一直注視著老人家的葉凡詢問道。

在他的心中，已經把葉凡剛剛那驚奇的表現聯絡在一起，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

“鬼知道，一個老人家好端端的夜晚不回家看孫子，跑到這天台愣愣的大口大口的喝著西北風，好玩嗎？”蔥花大餅臉蛋的湯金婷目光憋著中間相隔10米長度的大樓，她的目光看著老人家那不斷因為吞食滾動的喉結，說道。

這時候，對面大樓也相繼出現很多人，今晚的天台是平日裡面最熱鬧的。

“老魏，你幹什麼！我們剛剛的學論研究只是猜測，我們有很多的研究實體，我們倉庫裡面有很多小白鼠，它們可以代替你做這些研究。”對面大樓也有幾個穿著和老人家一樣衣服的學者，他們是老魏的同事，一起搞學術研究的人員。

“老黃，小白鼠它們不會表達，它們不會告訴我們真實的感受，我不是一時衝動，我為了科院付出了一生的時間，我現在也年過60，我今晚一定要搞清楚困擾著我們所有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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