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頭時,銅鏡中那雙媚柔的雙眸已是通紅一片。
李靜嘉伸出玉手,堅定又堅韌的揩掉面頰上的每一滴淚水。
別哭。
這種好事,難道不該笑麼?
於是鏡中那張梨花帶雨的面容,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意,卻依舊美的驚心動魄。
手腕上的佛珠滾了一圈,李靜嘉緊緊抿唇,想用另一隻手將它滑落。
可滑到一半,就好似被人按住了手臂,怎的也使不上力。
容清的面容在女人的腦海浮閃,淡然的,冷靜的,微亂的,甚至……還有縱慾的。
她強行收緊手指,“吧嗒”一聲,珠串被扔到了銅鏡前。
從踏入金蟬寺的那一刻起,她的目的,就是被賜婚給沉嶼之。
顏書郢和李昂駒說的不錯,容清是個危險的人物,可對女人來說,他又是如此迷人,她險些在自己的棋局中亂了陣腳。
這個男人擁有可以動搖皇位的權利,更擁有無數信徒,朝臣們尊他敬他,百姓們信他拜他,所以李昂駒才憚他怕他。
她的皇兄,是個十足的瘋子,哪怕犧牲天下,也要將想要的東西玩在掌心。
所以怎麼會容忍一個男人在動搖他權利的同時,又去動他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呢?
她一次又一次的讓顏書郢在其中傳話,將男人的嫉妒心和忌憚心迭加。
壓垮李昂駒的最後一根稻草,是她那夜和容清的縱慾。
若不是她在其中設計,偌兒怎麼敢夜半闖入禪房?
又怎麼會撞破她和容清的淫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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