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氣息縈繞在身邊,沉遙忽然感覺身旁一空,心裡一驚,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被子的另一邊空空蕩蕩。
腦袋發暈,她勉強爬起來,望了望窗外,漆黑深邃,這會兒大約還是叄更半夜。
那麼,謝從行到哪裡去了?
她的心裡有些不安,走出門,剛要下樓梯時就看到了那人。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夾著一根菸,似是在發呆。
黑暗中,只有淡淡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下來,微弱的紅色火光在寂靜中明明滅滅,照出了他深沉的眉眼。
沉遙默默看了一會兒,轉身回去了,悄無聲息。
煙已經燃到了盡頭,謝從行掐滅菸頭,似有所感覺,望了一眼樓梯,那裡什麼都沒有。
這已經是他失眠的第五個夜晚了。
自從得知那個晴天霹靂般的訊息,他幾乎夜不能寐,只能靠著酒精麻醉自己,或緊緊抱住她,這樣才能確定她還在身邊,而不是像夢裡那樣一走了之,徒留他一人留在原處,畫地為牢。
夢裡的她逃出了他的手掌心,再相見時她已經變得鐵石心腸,無論他怎麼嚇、怎麼哄,她都不為所動,只是冷著臉、一遍又一遍強調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說他罔顧人倫、噁心變態,說他們之間永遠不可能。
她要走。
他能怎麼辦?
難不成真的把她囚禁在這裡一輩子嗎?
她會恨死自己的。
他也不忍心。
他努力過了,但沒有結果,於是他放她走,也許他們本就不是同路人。他自有他的矜持與驕傲,從不屑於強迫別人,因為那些人從來都是自願甚至十分樂意的。討好、懇求別人的事情,他做一兩次也就夠了,再多,過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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