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
朕在肚子裡和蕭寶信一問一答似的,多希望他出生以後,阿孃也是這樣一個不問緣由護犢子的。
可惜,至少前世不是。
他阿孃護犢子是有的,但正義感太強,三觀太正,偏著他也有度。
有這麼個不問是非,就我兒子對,你們其他全是渣渣的娘,那得是多大的福報?
——當然,也幸虧謝阿爹沒長歪,不然袁祖母妥妥的就是慈母多敗兒的典型。
將袁夫人送回自在院,蕭寶信便回了容安堂,再怎樣也是應酬了一天,眼瞅著天都快黑了,她是真累了,梳妝都沒卸,歪在榻上就眯了一小覺。
沒一會兒就聽到謝顯的聲音在屋外。
“夫人歇著了?”謝顯壓低了聲音。
蕭寶信嘆了口氣:“我醒了,你進來吧。”
外面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就聽見謝顯推門而入,他身上略帶著酒氣,臉上卻看不出,依然白白淨淨的。
“你飲酒了?”她問。
謝顯搖頭,繞著她到身後,給她捏捏肩膀:“我沒喝,倒是潘朔喝多了,把酒灑我衣裳上了。”又道:“累了一天了,怎麼不躺榻上歇著?以後不用特意為了我還起身,本來身子就夠重了。”
“看你臉色都有些不好了。”
說著,他將臉湊到蕭寶信臉旁邊仔細看了看,外面是半黑不黑,可屋裡卻亮著夜明珠,也沒擋屏風,亮如白晝。
蕭寶信只塗了薄薄的一層粉,仔細看,方才睡在榻上掉了不少,粉都不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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