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幼薇立即問：“什麼辦法？”

“像我們這樣……領救濟金。”男孩不自在的低聲說，“只要保證每天直播時長達到8小時，不管有沒有觀眾，都可以領到600積分，這些積分可以滿足基本生活需求。”

白幼薇恍然：“這樣啊……”

——就像某些小說網站，只要作者保證每天更新4000字，不管有沒有讀者看文，作者都能拿到600元全勤獎。

白幼薇又問：“那你們五個人，光救濟金就能拿到三千積分，應該可以過得很不錯啊。”

“沒那麼簡單……”易子初望向前方，黑色眸子流露憂慮，“開了直播，如果觀眾不喜歡，就會取消關注，當關注數變成零……我們會死。”

他看白幼薇一眼，“所以，在關注數不足10的時候，我們會關掉直播，這樣能保證關注數不變，但也失去了領取救濟金的資格。你之前呆的那個地方，坑裡的人偶，全是關注數跌到零的人。”

白幼薇怔了怔，“那……你們去那裡是為了……”

“拾荒而已。”易子初低著頭往前走，悶悶回道，“天氣馬上就要冷下來了，人偶身上的衣服能用得上。”

白幼薇回想當時情景，幾個小孩身上確實都大包小包的。

易子初已經錯身走到前面，“快走吧，馬上就到了。”

白幼薇看著易子初的背影，又抬頭望了眼天空，琢磨片刻，邁步追上去。

……

原本以為，服務站會是一個非常正式的服務大廳，要不然，也該像銀行一樣提供許多諮詢視窗，結果，易子初把她帶到了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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