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德再次從噩夢中驚醒,渾身的冷汗把蓋著的絨雪獺軟毛都浸溼了。
旁邊睡著的女人也被他弄醒,揉著惺忪的眼睛嘀咕了兩句,沒有如同往常那樣下去給他倒水,而是翻個身繼續睡了過去。
班德張了張嘴,想要呵斥,但終究沒有出任何聲音。
下了獸骨床,端起木墩桌子上的骨杯,仰頭把裡面的水灌進了身體。
冰涼的水流從食管流淌進了胃部,才讓班德的情緒穩定了一些。
自從七個落沙日前那場慘烈的屠殺之後,逃回來的班德就一直處於****恍惚夜不能寐的狀態中。
閉上眼睛,就滿是鮮血,睡著了,也會被不斷重複的血腥場面驚醒。
做為達布的兒子,他註定了是整個部落的接班人,未來的族長,他是驕傲的,是自信的。
可直到現在,想起自己的父親就如同破舊獸皮一樣被人丟棄的身體,班德依然感覺渾身冷。
一切,都從那一天變了。
他帶著倖存者的人逃了回來,甚至在那天為了躲避追殺,他還換上了別人的衣服,把達布部落的驕傲和自尊統統丟掉。
以前,這個部落終會改名叫做班德部落,但以現在的情況來看……
班德自己都苦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獸骨床上的半a裸女人,連這樣以前只會跪在自己面前阿諛奉承自己的低賤女人都可以不在乎自己了,族裡倖存的那些族叔們,又怎麼會讓自己順利的接班。
遺腹人本就是一個強者為尊的種族,他的實力還不足以讓所有幸存的幾百達布部族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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