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約定,齊雍便開始認為之前那幅畫不是很完美,須得上色,才能展現出姚嬰獨一無二的瘋癲精髓。
姚嬰沒意見,作為一個‘工匠’,他有精益求精的態度,是好事。
再說,有個御用的畫師,她還得再想想如何做模特。
只不過,她的熱情也只是燃燒了她一時,之後熱度就自動的減弱了。窩在搖椅裡翻看那些舊日典籍,倒是齊雍寫寫畫畫。看得出來,如若他是個閒人,他怕是整天做的也就是這些而已。
他是絕對不會像齊屏那樣整天的在街上招貓逗狗,四處招搖,若是細想,他可能本性是個內斂沉寂的人。但,身在長碧樓,內斂和沉寂是最沒用的。
白日裡翻看那些典籍,夜裡,姚嬰就跟著齊雍練字,學習反切陰符。
複雜的東西,齊雍都記在腦子裡,有他帶領,姚嬰學的還是很快的。
燭火明亮,姚嬰端正於桌邊,齊雍站在她身後,傾身,兩條手臂將她環在當中。
一手撐著桌子,另一手則握緊了她的手,帶著她練字。
姚嬰執筆的姿勢不對,同時臂上力氣不足,毛筆的筆尖柔軟,所以她寫出來的字是顫抖的。
齊雍握著她的手寫,她果然不顫抖了,但卻出現了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姚嬰哪怕自己寫的字,也開始模仿起齊雍來。
她不是有意的,只是一直被他帶著寫,她成慣性了。
“自己寫幾個字看看。”齊雍鬆開手,卻依舊懸在那兒半環著她,盯著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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