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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宗沉吟了一陣，琢磨著說道：“有沒有關係還真的說不清楚，但我看到的就是那麼個情況。”

“你看到的也有假的。”陳青瓷道，“你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

“陳副組長，”

端木宗輕聲道，“我看到的難道就不是真的嗎？哪什麼是真的？”

“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趙將軍渾身是血的死在了馮剛的懷裡，他的身上還插了一根箭，他用力地抓著馮剛，好像要還掙扎一下。”端木宗道。

“其他的人也都是馮剛殺死的嗎？”陳青瓷再一次問道，“你當時是不是看清楚了？”

“我沒有看到。”端木宗依然搖頭。

“哪你聽到了什麼沒有？”

“沒有。”

陳青瓷低頭沉吟了半晌，房間裡陷入死一般的寂寞，擺了擺手，道：“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是。”端木宗緩緩地退了出去。

陳青瓷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又一次給女兒夏紅打了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夏紅柔美的聲音傳了過來：“媽，你找我嗎？”

陳青瓷輕輕“嗯”了一聲，道：“你怎麼樣？還好吧？”

“挺好的啊。”夏紅有些狐疑地應道，“媽，你咋又給我打電話了呢？你昨天好像才給我打電話了啊，你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能有什麼事呢？”陳青瓷笑了笑，“沒什麼事，只是希望你有時間帶著我的孫子回來看看，媽想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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