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血腥的面容讓葉無道也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然後說：“怎麼，病情有惡化嗎？”

“你知道我的臉是不會惡化的。”

女孩冷冰冰地說著：“我只是感覺到我自己正在逐漸變得健全，她的心出現崩壞，一點點地滑向我希望她滑去的地方。”

“那你開心嗎？主上？”

“不開心。”

女孩轉身，空洞的眼睛看著葉伊遠去的方向。

“我愛她……”

“但是你一直都想殺了她！”

葉無道直言不諱。

女孩笑了。

她的笑容帶著血腥的味道。

“我當然是很愛她同時又想殺了她，你難道就沒有愛一個人愛到想殺了她的時候嗎？”

“不好意思，沒有。”

葉無道笑得很溫柔。

但是女孩和葉無道都知道，他們此刻的心情是崩壞的。

“終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女孩喃喃地說著：“我並不是善良但也不是絕對的邪惡，我只是我，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瘋子女人。”

“你是什麼，對我而言並不重要。”

葉無道也是開門見山：“我需要你的力量，你對我而言非常重要。只要這兩點不會改變，我們的關係就不會惡化。”

“呵呵！”

女孩的笑容驟然扭曲。

葉無道微笑著，不予理睬。

畢竟，她只是個瘋女人，就像他一直都是個瘋子那樣。

……

……

葉伊離開葉無道處，很快遇上了韓家人。

葉伊不知道這些人找自己是為什麼，只能儘可能的表現平靜：“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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