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趣。”

馬克.李拿到贊格威爾耶夫死訊的時候，也是吧唧了下嘴，上面將杜達耶夫的“罪狀”列的一清二楚，並且直言，就是這個儈子手“殺害”了俄羅斯的英雄。

這些都是屁話，只是馬克.李想不到杜達耶夫這身份的人也會用這種手段，不夠敞亮，做事小氣巴列，這要是換做唐老闆，說搞你全家就不會讓你老媽獨活，幹事就漂亮，江湖上人人不得豎起大拇指。

格局小了。

馬克.李把情報隨手一丟進垃圾桶裡，還呵忒了口痰，十分不雅觀的把腳放在桌子上，他也只是看個笑話，難道讓他退錢？退錢是不可能退錢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退錢，不過如果你覺得把屍體運回去會有點腐爛，公司可以提供包機。

“先生，這是我們這半個月的財務報表。”副手敲了下門走進來，手裡拿著賬目，馬克.李頷首，示意他將檔案放桌上，讓他坐下，自己將腳放下來，坐直身體，“我覺得我們現在缺少個大訂單。”

“老闆把我這裡交給我們，是信任，你看看到現在，我們這收益，不能說全球分公司中最差，但也好不到哪裡去，就車臣人和俄羅斯人，這買家購買能力不行，我們得研究一下，尋找另外的買家。”馬克.李從兩家顧客身上聞到了窮B的味道，這B特麼的鹹魚味還重！

“蘇聯死了後，毛熊現在國內還有22個自治共和國。境內的民族成分複雜多樣，而且政府之下又成立了很多自治共和國。這就算是22頭豬都有自己的想法，更何況，其中跟蘇聯關係不好的幾個？試試看，能不能挑撥一下，讓他們都一起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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