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曄覺得自己幹完這一單……阮曄覺得自己完成這一次任務，真應該和李蕁昆請個假，好好休息休息了。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讓他苦不堪言，沒有一天是能夠睡個好覺的，都有些神經衰弱了，現在，連記憶力都開始衰退了。

自己身為錦衣衛總督，居然忘了錦衣衛在益州的總分部就在蜀郡，這特麼已經是老年痴呆的前兆了。

“但是能夠招到王藝然，到也算是不錯，這樣，倒是可以把益州的四十多名探子調到幷州和涼州幾個了，那邊可是缺人緊張的很。”

對於一個年輕的、有地位的男性來說，肯定要面子，找個藉口糊弄一下自己，嗯，我自己就信了。

“錦衣夜行千古中。”

“歲月新朝萬古流。”

阮曄和掌櫃對視一眼點點頭，被一個“下人”帶到後院，查找了不少不算政治立場的貪官汙史，和呂布的住址。

阮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後，便離開了這裡，找了一處偏僻的小巷子，靜靜的等候深夜。

隨著時間的推移，繁華熱鬧的夜市也終究是迎來了落幕，人越來越少，不少店鋪也進入了短暫的打烊。

“你打烊，我開工。”

這個時間，應該都已經熟睡了，就算挑燈夜讀，那殺起來更方便了。

但是……像這種人，阮曄覺得他們身邊肯定是有女子陪著的，萬一暴露了辦？

想來想去，阮曄覺得還是先完成李蕁昆的任務，並且這些人，留著比死了更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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