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伸了個懶腰，帶著妹妹前往食堂覓食。

剛才接了玉清道人那一下，消耗了一些力氣，趁著食堂免費，多吃倆雞腿補回來。

在路上，他問向隨身小姐姐洛靈：“天師道接引的清氣是從哪來的，你知道嗎？”

“不太清楚呀，只是能感覺到，似乎是從天外引來的。”

洛靈在識海里回憶了一下，但還是想不到什麼。

畢竟作為一隻宅家正神，她離開洛水的次數屈指可數，見識遠遠算不得廣博。

“什麼是天外？大氣層外？”

“大氣層？那是什麼？天外就是天外呀，天庭也在天外，但天庭在很高的天外，許多地方在很低的天外。很高的天外很難去，很低的天外好去。”

洛靈的描述模模糊糊，但讓陸宇想起了一些神話傳說。

“天外是不是分成三十六重天？天庭是不是在三十六重天的至高天？”

這是華國傳承的神話傳說，但神話傳說未必沒有依據。

“三十六？我沒數過，差不多吧。反正我每次都是唰地一下進去的，走的南天門，有人專門接待的，不然根本進不去天庭呀。”

洛靈對於這些東西所知也不多，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陸宇有些遺憾。

不過他轉念又是一想，按照洛靈說的，當初天庭真可謂仙神遍佈，前世的神階在天庭那兒，估計也就是個帶編制的公務員。

可這麼多仙神都死了，洛靈卻稀裡糊塗活了下來。

會不會，知道的少，方才活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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