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和妹妹祭奠雲陽真人歸來，得知前往毛熊的援助隊伍也回來了。

但一同回來的，還有戰鬥中犧牲的戰士遺體。

“抱歉，我太沒用……”

姜楠眼圈有些紅，她是這次援助毛熊的指揮，副指揮由張雲清和正心和尚擔任。

這次援助毛熊的隊伍，大部分是上次攻克特異點的老兵。

他們的任務，只是協助毛熊戰神殿，攻克兩個一般程度的特異點。

許多人將這次戰鬥當成了郊遊，但在攻克特異點的途中，有二十五名戰士，其中包括十名修行者，死在了戰鬥中。

誰也不會想到，從危機四伏的巴國，安然歸來的他們，卻永遠留在了毛熊。

前往毛熊的隊伍，一共也就一百來人。

這個戰損已經算得上慘重。

或許是從小順風順水慣了，第一次遇到這麼大的失敗，姜楠現在精神都有些恍惚。

陸宇搖了搖頭，臉上沒有悲怮，直視著姜楠的眼睛：“你無需向我道歉，再怎麼後悔，死去的人不會活過來。既然決定要成為一名指揮者，那就要有一顆冷硬如鐵的心。”

“與其在這裡自責，不如去分析這次失敗的原因。你能做的，只有不斷改進，不斷變強，讓你未來的部下，少死一些。”

陸宇的話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他從來不會對妹妹以外的人展現溫柔，對姜楠說出這些，已經算格外照顧。

姜楠無精打采地應了聲，也不知聽進去幾成。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人是天生的鬥者，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挫折，都不會露出一絲軟弱，打不死他的，都會讓他變得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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