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贏燁穿著裡衣與端木蓉聯袂而出帳篷時。
王直頓時明白真剛看他的眼神為何那麼不善了,而張義之則是無奈的捂住了臉。
自己早說了讓殿下先休息,不用這麼著急,都已經這麼些天過來了,再多等等有什麼關係!
但卻是被無視,現在好了,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吧。
對於三人的神色變化,贏燁卻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注意,他的目光此刻,全都在面前的病牛上,不,應該是牛乳上。
而端木蓉卻是敏銳的注意到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紅了臉,她想逃,但對牛痘的好奇心戰勝了羞澀。
張義之與王直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
這……可真不是時侯!
三人的目光,贏燁顯然沒有放在眼裡,此刻在他心裡,就是趕緊進行對牛痘的實驗,儘管他知道種牛痘的成功率近乎於百分之百,但總要實驗一下。
只有有了例子,才能讓所有人安心。
而且,這其中還是有著風險。
不可控因素太多,畢竟,這不是後世,沒那麼高階的醫療手段。
目光頓時就望向了三人,聲音之中滿是鄭重:“既然已經找到病牛,那就開始實驗吧!”
一邊說著,一邊贏燁便將袖子擼了起來,這也是他之所以穿裡衣就出來的原因,他準備親自實驗。
而看見贏燁這動作的三人,卻是懵了,而端木蓉卻是猛地回過神來,她想起贏燁之前的話語,種牛痘需要將面板割開,而贏燁這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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