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的話聽起來像是在瀆神，但無論是老師學生還是蘇寒，都能感受到那種虔誠。

這二人是發自內心的信仰，甚至不在乎信仰的物件是不是神，賀州還好說，畢竟他什麼都不懂，而程素有傳承，她清楚知道神祇意味著什麼，但她依舊願意獻出信仰。

……

蘇寒這幾天在整理原身的記憶，錄入法術和知識，結果忽然就感受到他多了個狂信徒，這讓他有些愣。

雖然最近他陸陸續續多了許多信仰之線，但都是淺信徒，所以也就沒太過關注，剛好他感受到這位新的狂信徒來到中心大廈，就下來看看，然後就聽到了剛剛的對話。

第一反應，蘇寒是覺得心情複雜，但隨後就感受到“責任”，他忽然就放鬆下來。

“就算不為信仰，只是單純的為了人類，我也願意為他們指引正確方向，何況這麼做還能得到信仰。”

不是蘇寒聖母，他可不夠資格，聖母可是一種非常高尚的品德，蘇寒覺得自己頂多是有能力之後願意做點事，不用達則兼濟天下，只用力所能及。

城市之中的白骨，在這兩週內已經陸續被火化安葬，那數量，觸目驚心，蘇寒心中，他還是人，所以想為人類做點事。

接下來，程素帶著賀州來到頂樓，這似乎是一個考驗，在頂樓上，程素重新當回老師，為賀州講述德魯伊的修煉。

同時她開啟盒子，取出一枚橡實，用心去感受其中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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