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塵徹底滅掉黑雲之後，這才開始逐一地將至寶收回。

周圍的修煉者們已經徹底逃散了，就算沒跑遠的，一時間也沒有恢復視覺，而且，在八卦陣圖的封鎖之下，他們根本感受不到太大的動靜。也沒有人選擇回來檢視，所以這一次，李塵的秘密仍然算是保住了。

但是他的臉色卻不是很好看。

第一次使用至寶全力作戰，那是對戰張路的時候。

那時候因為是兩儀陰陽鏡作為能源支撐著至寶戰鬥，而他只不過是個媒介而已，所以消耗並不是很大，當然，發揮的威能也相當的有限。

可是這一次，出手作為能源的，卻是他自己。

雖然整個過程加起來只有短短數十個呼吸的時間，甚至天道珠和五行遁靴都沒怎麼出手。

可李塵的元力，卻已經完全被抽乾了。

如果不是幾件至寶在察覺到李塵的狀態之後，主動斬斷了和李塵之間的聯絡，現在的李塵，怕是早就已經因為被徹底抽乾而死了。

可哪怕是如此，當李塵落下來之後，卻連再次騰空的力氣都沒有了，臉色蒼白的有些嚇人，隨時都有可能昏迷過去。

被白石和幽冥護住的女子有些複雜地看了李塵一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著女子，李塵蒼白的臉上扯出了一個有些難看的笑容。

“因為我做了一次旁觀者了，所以，不想再做第二次了。”

看著李塵，女子深深的嘆息了一聲，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為誰而嘆，為何而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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