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領李塵等人見到翼將的藍甲仙人已經離去，在場的，就只剩下了李塵三人和翼將。

而接下來的，就是翼將的兩個問題和一個測驗。

“那麼，請問吧。”李塵的目光平靜。

翼將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目光從李塵身後的兩女身後掃過：“你的回答，能夠代表你的同伴麼？”

李塵沒有回頭：“我想，應該可以。”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李塵相信她們會這麼選擇，而她們，也相信李塵。

這也是一種自信。

翼將有些詫異的看了李塵一眼：“既然這樣，那好吧。”

“第一個問題，你覺得自己是一個好人嗎？”翼將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聽到這個問題，哪怕是李塵，都忍不住露出了詫異之色，所謂的兩個問題和一個測驗，第一個問題居然是問這種毫無邊際的問題？

雖然毫無邊際，但是李塵更清楚，這關係到他能否前往戰場，是否能回到天界，所以李塵在腦中思索了瞬間之後，直接就給出了答案。

“不是。”

“哦？”翼將的眼神越發的好奇了：“怎麼說？”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純粹的好人也純粹的壞人。”李塵搖頭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為了活著，好人也會做壞事。而壞人因為心中的某些執念，也會去做好事。所以我覺得，人根本就不能用好壞去論斷，能夠論斷的，只有事情的好壞本身而已。”

翼將目露思索之色，良久後，點了點頭：“有意思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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