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章大亂

看著已經亂成一團的仙人們，李塵的臉色在這一刻卻顯得格外的冷靜。

至於站在李塵身邊的墨晨曦，卻已經呆住了。

“晨曦，我想，我們是時候該告別了。”李塵突然轉過身來，輕輕摸了摸墨晨曦的腦袋，笑著開口道。

“啊？”墨晨曦一怔，隨即回過神來，有些茫然地看向了李塵：“老師，你的意思是……”

“我該走了。”李塵苦笑了一聲：“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走的掉，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你的這位老祖，很可能已經不是他自己了。”

李塵用平靜的語氣，卻說出了這麼一句駭人聽聞的話。

墨族老祖墨道一，已經不是他自己了。

雖然身死重修了一次，但是李塵的道法之眼卻沒有消失，反而在重修的功法下，更進了一步，因此，李塵所能看到的東西，也就更多了。

這些，都是別人看不到的。

他能夠看出來，此時的墨族老祖墨道一，與當初的張路不一樣。

張路更像是一個和滅世之獸分身的混合體，而張路的意識，還佔據了上風的地位。否則的話，也不能做出那麼一系列複雜的佈局和掩飾。

而眼前的墨道一卻完全不一樣。

在他的身體內，沒有另外一個靈魂。

一半，是他自己，而另外一半，則是滅世之獸的破滅之力。

沒有靈魂，但是那股毀滅的意志，卻在不斷地侵蝕著他的神智。

這，是一個真正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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