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點奇怪。

李塵皺起了眉頭，他可以肯定，郭曉丹是真心實意的以這副姿態，說出這句話的。可無論是這幅表情，還是說這句話時的語氣，包括話中的內容，都不可能是她啊！

想當初，他和郭曉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互相敵對的，他對郭曉丹在遇到敵人時，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心中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他更加知道，就算他們現在依舊處於互相敵對中，郭曉丹也不會這樣。

不是說郭曉丹就不該生氣，就不該鄙夷蔑視他人，只是這女孩再生氣再痛恨一個人，也不會是這副模樣！

想著想著，李塵的視線下滑，停留在了郭曉丹手中的那朵鮮花上，目光一偏，看到素白那如同萬年寒冰的模樣，心中一凜，不由困惑起來。如果說只有郭曉丹一個，他就算再不可置信，也只能認為，是郭曉丹以前隱藏的好，現在只是暴露了本性。

但同一時間裡，素白竟然也跟變了個人似得。

“你到底想說什麼？”李塵冷靜地問詢著，想要從郭曉丹和素白的身上，看出更多的問題，好確定眼前的情況。

郭曉丹眉毛一挑，眼睛瞪大，不滿道，“你在命令我回答問題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李塵微笑，手摸了下腰間的紅月，“難道你想要跟我打一場，分個勝負出來？”

“哼！”郭曉丹往前走了兩步，她歪了下頭，自信萬分地道，“那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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