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王大夫輕聲嘆息，“被他從山上救下來後，你就變了個樣子，不像是我一手養大的乖女兒了，從前學習的醫術……從你會走路時，我就一字一句教你的祭文，你也不會看了。”

“怎麼會變成這樣的？”

王大夫無法理解發生在九尾妖狐身上的變化，他用愛憐地目光看向九尾妖狐，注意到她蒼白的臉色，心中也是一痛，這是他的親生女兒啊，多年年來相依為伴的女兒啊！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如果不是我用了好幾種巫術，確定了你就是我的女兒，我肯定認為，你被山上的野魅附了身了！”

如果是單純的山精野魅附身，這是王大夫可以理解的，但他用了好幾種巫術，眼前這個和他女兒沒有半點相像，沒有過去的記憶，不懂祭文醫術的人，就是他的女兒！

也不怪王大夫會使用這麼激烈的手段，直接將人鎖在了地窖中。

“我無法去質疑巫術的結果，”王大夫痛心地道，“但你現在的情況很不對勁！素白，只要你回憶起過去的事情，我就放你出去！”

九尾妖狐勉強勾了勾嘴角，想要露出一個諷刺的笑，說出一番刺激王大夫的話。可她只是無力地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

都被困在地窖，身體被鎖鏈鎖住了，她還能說什麼？

還是說，聽從王大夫的話，說一些素白過去經歷的事，向王大夫證明，她就是他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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