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看著李軒後退，他眼神之中，反而流露出了一些疑惑，甚至，他看著門口的一眾人，眼神之中，也流露出了一抹警惕。

他的目光，掃視一眾人，然後，他的目光，在蘇小凡身上，赫然也停留了一下。

“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周正看著蘇小凡，眼神之中，似乎流露出了一抹愕然，他看著蘇小凡，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記憶消除了？”

蘇小凡手中拿著燈，目光也一直在周正身上掃視！

蘇小凡敏銳的發現了，周正的脖頸處，有一道非常不明顯的紅線，那紅線，幾乎與自己在破舊大殿之中，斬斷的那個缺口，一模一樣！

他的衣服已經換了，看不清腿。

可蘇小凡看著周正，幾乎有九成的把握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周正，就是之前，在破舊古殿前，被自己斬掉頭顱的那個周正。

人死，可以復活嗎？

如果身體和靈魂，同時已經死亡，真正的灰飛煙滅，那麼，這個人是不可能真正意義復活的。

就算是虛空行者，可以重新塑造一個一模一樣的身體，再灌入相同的思維，那也不是同一個人。

眼前的周正，還是原本的周正嗎？

“他的思維，還活著。”

蘇小凡看著周正，腦海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蘇小凡的眸子，也在這一刻，狠狠一縮。

拼接！

蘇小凡忽然想到了，眼前的周正，極有可能是被拼接在一起的。

之前！

在古殿門前的時候，蘇小凡就感覺，周正的兩條腿，是一個長，一個短的，那個時候，蘇小凡就感覺到，周正非常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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