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凡心中生出一絲明悟，在前來混沌節點之前，他和蒼羽還是十分投機的，並沒有發生過什麼矛盾。

但這兩年跟隨蒼羽橫渡混沌節點周圍的虛空裂縫，蘇小凡的肉身雖然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但他的神念，卻顯示出了和神識的一些細微差異。

如果在平時，即使面對大能修者本尊，蘇小凡也不虞被對方看出什麼，神念充其量也就是顯得比神識更強大一點罷了。

但蒼羽的化身，本身是蘊含一定大道法則的，收到萬界法則的關注肯定要比一般修者多得多。

所以蘇小凡在萬界修者面前都能隱瞞過去的神念，卻是被大道法則感應出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不過蘇小凡現如今並沒有施展出古修功法的破壞力，對宇宙萬界也並無傷害，大道法則也無法確定蘇小凡修煉的就是古修功法。

只是大道無情，就算是有那麼一絲懷疑，大道也有足夠的理由搞死蘇小凡了。

反正大道之下皆為芻狗，別說死幾位金仙尊者了，就是死上幾位大能修者對宇宙大道而言又算的了什麼。

這也是宇宙化身對蘇小凡生出惡意的主要原因，這也幸虧是化身在此，如果是本尊的話，說不定就要對蘇小凡動手了。

看似大能修者風光無限，實則只要是在宇宙萬界之中，他們就無法擺脫大道對其的影響。

這種影響，是很多大能修者都意識不到的，就像是剛才的蒼羽化身，他自己都覺得心底的那絲惡意來的毫無徵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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