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人?”魯文缺喚了聲。
他不知道紀觴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有什麼顧忌,只是覺得如今局勢已定,差事完成,只要殺了車伕就再無掣肘了。
紀觴回神,應了聲,看著車伕,也是想著既是如此,那便索性了結吧。
車伕此時全然在壓制體內毒性和傷勢,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而磐石勁也無力催發,只能眼睜睜看著四下後周官兵和錦衣衛朝他抬起了弓弩。
墨家諸人自是激憤,更有的直接擋在了車伕前邊。
方不同臉色陰沉,卻毫無辦法。
盜帥神情同樣如此,更多的是在看著溫玉樓時,恨不能將其手刃。
溫玉樓當然能感知到殺意,但對此,他只是微微一笑。
“無奈,痛恨,想要做什麼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究竟是什麼樣的?”他說著,臉上的笑容是智珠在握,“哪怕你想找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也覺得一切荒唐,這便是弱者的悲哀。”
盜帥握了握拳,牙關緊咬。
事實上,便連場間後周之人,在看著溫玉樓時,亦是忌憚非常。
這是個很善於偽裝的人,又極其危險,在神都,在外人眼裡,他是出身名門,風流倜儻的佳公子。但在場之人是錦衣衛,是後周虎賁,他們對於溫家在神都的勢力當然清楚,更知道溫玉樓是何等的人物。
他就像是一條藏於暗處的毒蛇,若有動作,必是一擊致命。
就如此次潛藏機關城兩年之久,只這等隱忍,便足令人感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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