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澈忽然想起商容魚曾說過,她說周子衿已經修行了無情道,是為了報仇。
“如今,燕康已經死了。”他說。
他如此說得委婉,卻知道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周子衿眼神動了動,露出個極淺的微笑,“他生死不明,且還有燕長安在。”
蘇澈眉頭皺了下,“若是如此說,那還尚有燕國呢。”
“你學會頂嘴了。”周子衿平靜道。
蘇澈抿了抿嘴,道:“子衿姐可還記得兩年前的事?”
“你是說哪件?”周子衿問道。
“就是,武舉之前。”蘇澈猶豫道,沒好意思看她,也不知該要如何去說。
周子衿看著面前之人,他眼神錯開,沒有與自己相視,如是赧然。
可她卻想起了當年之事,想起了那個黃昏,少年人眼含希冀,話裡言語皆透露出愛慕之情。她想著,彼時的自己,是如何想的?
她有些記不清了,或者說,就如一層薄霧,在自己回想至此的時候,總是迷濛遮擋,讓自己看不清楚。
但少年人那時的小心翼翼和明亮的眼神,就如此時刺破夜空的三千示警煙花一般,璀璨如昔,難以忘卻。
周子衿沒說話,蘇澈下意識抬眼看去,本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此時看到的,是對面那人有些冷冽的眸子,裡面映照煙火,隱有追憶,卻沒有半分感情。
無論是回憶的溫暖,還是記起故人時的笑意,亦或是一點點的欣慰,都沒有。
就如這崖間的風,無蹤無跡,冷到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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