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魚終於走到了茶攤邊上,兩丈外,停下。
一刀一劍橫隔一米半,分列左右。
兩丈的距離,茶棚的陰影還在腳邊,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這個距離已經是有些遠了。
可對於一個修行之人,甚至是高手來說,這個距離又可以說是很近。
近到彼此能看清眼神和表情的變化,近到彼此都要心絃繃起,因為說不準什麼時候,對面的人就會攻過來,佔據先機。
安靜,風彷彿都不會在此時經過。
茶攤上喝茶的客人也都無聲,本是說笑的書生靜默低頭,只是看著茶盞。老人雙手捧著茶杯,指縫間露出冰冷的彩瓷,而剪著紙花的小姑娘已經將小剪子收起來了,只是手指輕輕撥動著紙片。
牆邊坐靠的乞丐模樣的人聳了聳肩膀,挪了挪身子,就好像蹦上了跳蚤。
但這一切,安靜中帶著無比的和諧,場間的氣機卻有了變化。
就彷彿是雨來前的風和雲,壓抑而讓人感到心悸。
明明沒有人說話,明明沒有人展露敵意,可讓人心頭陡然升起的惡感,揮之不去,且愈加清晰。
伊雪稠在桌下的雙手握緊,一把匕首被她用力握著,指節發白。
這是甄晴的匕首,在這個時候,彷彿只有它能讓她感到安心,短暫的安心。
靳鷹的表情也是沉重,場間出現的人裡,除了商容魚,他只認識一個,那就是此時站在胭脂鋪前照鏡子的女人。
蔣紅綾,是羅網負責梁國事宜的統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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