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中則身體一震，有些微微地顫抖。

而姜離則深吸一口氣，道：“這一次我也改變了嶽不群的命運，華山派最終成為武林首屈一指的門派，甚至建立了五嶽劍派，將其他四派納入華山派之下。”

“五嶽劍派……”甯中則呢喃著，雙眼閃過一絲痛苦，顯然是想起了那些痛苦的回憶。

過了好一會兒，甯中則複雜地看著姜離，顫抖地問道：“你成了嶽不群，那我呢？”

姜離抿了抿嘴，道：“我的妻子。”

“所以靈珊……靈珊……”

“我們的女兒。”

甯中則甚至晃了晃，向後退了兩步，姜離下意識上前伸出雙手去扶她，只是在碰到她身體的瞬間，兩人恍若觸電一般各自退後。

如此氛圍之下，姜離乾咳了一聲，“那個……寧姨，我、我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那個事情……嗯，有些我也難以控制，所以在那個世界……我和你……”

“別說了。”甯中則打斷姜離的話，“你把靈珊召喚來吧。”

“嗯，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一個事情要跟你說清楚。”

“嗯？”

“靈珊會保留記憶，就是說她……她還會把我當成她的爹爹。”

甯中則瞪大眼睛，“怎麼會這樣？你現在不是已經不是嶽不群了嗎？”

“所以說有些事情我也難以控制。”

甯中則看著姜離許久，最後嘆了口氣，道：“其實我倒是沒什麼，到時候周姑娘……”

“這個我也知道，不過我相信芷若會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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