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療中心。

手術室上方依舊亮著紅燈，穆雨婷走的腳痠，乾脆從何方換下的衣服裡翻出香菸，邊嘬邊用牙禍害過濾嘴。

“出去抽一顆？”

閻宮也坐不住了，何方在裡面手術，他在這什麼都幹不了，刷手機又不好意思。

穆雨婷把煙扔給他，搖頭道：“我戒了，你去吧。”

閻宮嘆了口氣，反手扔了回去：“其實我也戒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

閻宮不擅長跟女人打交道，只會在需要時找幾個前凸後翹的大洋馬，神清氣爽後再用富蘭克林讓她們滾蛋。

不像某人，穿過來之後就嚷嚷著要去費爾南多谷，還總問健哥啥時候帶他大保健，可直到現在也沒花過錢。

——佩姬不算，那是小費！

讀書人的皮襖，能算皮襖麼？

曹賊不禁唸叨，這次他沒搭理小菜鳥，先送江姑娘回家，再把中午的菜扔微波爐熱熱，拎著保溫盒就來了。

“哥，你回吧。”

他看了眼手術室的燈：“這邊我盯著，你先回去休息，萬一手術時間延長咱倆也好替換。”

“嗯，有道理。”

閻宮起身抱拳：“穆小姐、方小姐，那閻某先告辭，師兄若是做完手術，還請告知一聲。”

二人應下。

秦戰開啟保溫盒：“我知道你現在沒胃口，但人是鐵飯是鋼，不管吃不吃得下，你和娉娉也多少對付一口。”

穆雨婷勉強點頭。

秦戰送閻宮下樓，半路掩唇低語：“有發現嗎？”

閻宮神色不變，微微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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